“发生什么了?”佩德拉坐在位置上,悄咪咪地说,“他怎么叫成这样?”

菲拉摇摇头,好奇地伸长脖子往门口瞧去,啥也看不见,转头朝海洛道:“你看见了什么?”

海洛连眼皮都没掀一下,左手撑着脸颊,浅色的瞳孔平静地半敛着,笔在指尖旋转,她仿佛早已知晓答案:“是萧时。”

虽然不知道看见萧时怎么能吓成这样,但是她能感应到那把刀就在附近。

男人在讲桌后瘫着一张脸,没在意尖叫,继续教育这群小鬼头:“以后在我的课上,不准搞花里花俏的玩意儿,你们别忘了,这可是索雷,你们在我眼中与训练兵没有差别!”

海洛确凿的语气比熨斗还厉害,直接把两人的好奇心熨得整整齐齐的。

“哦,是萧时啊。”

“啊,是萧时啊——”

就在此时,一只野生的低等级绷带怪大摇大摆地出现了!

佩德拉惊惶地抓紧菲拉的衣袖,把人拧成了麻花条:“——等等,不是的吧!卧槽,这货谁啊!要吓死人啊!”

海洛睫毛轻颤,抬起头,淡漠的表情变为瞬间的愣怔,快转出花的笔从指缝间滑落。

正讲到“士兵就要有士兵的样子”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把自己裹得比菲国最高级博物馆里木乃伊还精致紧密的萧时。

这已经不是能用“花里胡哨”四字能形容了。

萧时饶是脸皮再厚,也不撑不住这么万众瞩目的场面。

她原本没想用绷带,但不晓得怎么回事,一来到索雷她就有种奇怪的不详预感,总觉得又要因为真理之石闹出幺蛾子。

尤其是今早醒来后,这种感觉非但没散,反而越发紧张的绕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