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
装模作样地捂住脖子, 萧时身娇体弱地往床上一倒, 稳住头顶平民影后的小皇冠, 满嘴的无病呻吟:“唉, 脖子好疼,昨天觉也没睡好, 再加上失血过多,今天起来浑身都没力气,走路都走不动了呢。”
萧时这话可谓是雨点的小事当雷打。
疼是肯定疼的,不过也没疼到难以入眠地步,伤口也不算多深,连包扎都省去。
而这觉没睡好,和她所言甚是相反,昨晚萧时抱着海洛睡得可谓是昏天暗地,山崩海啸都喊不醒她分毫。
而昨夜被迫当了人形抱枕, 任劳任怨被搓圆捏扁的海洛,则是睁着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一整夜。
随着夜色深沉,窗外的蝉声减弱,她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怪异的事。
因为一念之差不仅伤害了萧时,还说了些奇怪的话。
越想越懊恼,海洛恨不得时光倒流,拿刀把之前胡言乱语的自己给捅醒。
此时见萧时嘴里喊着疼,她立刻如临大敌僵硬地往前挪了几步,绷紧得像是一只被拉到极限的弓,干巴巴地道:“很、很疼吗?”
不代萧时回答,又飞快地来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海洛焦急的口干舌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头一次羡慕起佩德拉舌灿莲花说胡话的本领,不像她这般笨嘴拙舌。
萧时果断熄灭了玩闹的心思,轱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顺了把杂草似的头发,她反而安慰其对方:“没事没事。你想想,连创世教两个疯子教主都没能把我怎么样,这说明我皮特别厚,被你咬一口又咋的了!”
海洛虽然不明白她安全回来关皮厚什么事,但还是很给面子的点点头。
萧时开了话头,想起还没告诉海洛事情的来龙去脉,便端了个椅子过来,绘声绘色地讲述了自己的英勇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