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公主性格极差,可这个身体现在毕竟是她,自她穿过来之后,并未对孔冶有过任何行径的伤害。
男人到底是松开了手,静和方才一挣,人却是失衡,猛地往后一退,人却是撞到了摆在明窗下的矮几上。
“咣当”一声,翡玉花瓶被撞的晃了几晃,她反手便扶在了桌沿边,人轻“嘶”了一声,眉目亦深深皱起。
孔冶见她几乎疼的冷抽,嘴角颤了颤,终是没说什么,也不曾上前安慰。
他倒是还记得对方是如何陷害国公府嫡女的,如此手段毒辣的女子进入他的后院,成为他孔冶的将军夫人,这让他根本生不起任何怜惜之意。
“你……”不过,到底还是位公主,孔冶压下心底的厌恶,“若有事,可去请府医。”
静和默了两息,才算渐缓了过来,约莫是青了,她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无碍,劳将军担心,将军,静和有一事想认真与你商量。”
孔冶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背手走向了矮几处,伸手撩起衣袍坐下,皱眉看向她。
见他未否,静和犹豫说:“不然就劳请将军辟出一间屋子来,那丫头病得重,过几日仍需人照顾,我届时跟过去好看顾她,也当是为我自己留出一间可以自由活动的屋子,可否?”
孔冶眼眸一挑,紧紧地盯着她那张娇面,想从上头瞧出些虚假来,“丫头需要你照料?”
到底是这恶毒公主不对劲,还是他不对劲,这世上就从未听闻有公主要去看顾婢女的。
“她伤成这样左右与我有关。”静和说道。
诚然,有一半是为着阑珊,有一半也是为了自己,她也是想借故离面前男人远些,毕竟如今担了他的妻子的名分在的,她还无法心大到与男人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