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的事,有尹清盯着他们倒不必时刻盯着,即便此刻离去,凭着尹清的心思,必会将所有细节根结查清纠缠。
孔冶脚步微微一顿:“明日午时吧,我需得弄明白一事。”
他眸子忽的就暗了,垂首深思,七尺高的男人此刻有些阴郁又迷茫,让一旁的齐钰心咯噔一下,稀了个奇了,这是遇到什么事儿了,能叫他破天荒开口问自己。
他舔了舔唇,有几分好奇,能叫孔冶这么困惑的事情,他第一回 见,他双臂抱胸看向他道:“什么事情叫你这般神思困惑,你说与我听听,或许我能解开呢。。”
孔冶思索片刻,而后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处:“这里总闷闷的的难受,不知何故。”
闷闷的?齐钰纳罕,莫名其妙的看向他道:“你这是病了?那我确实束手无策无能为力了,可要紧?要不要我给你寻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孔冶:“……”
寻别的大夫倒是不必了,他身侧就有一位灵似神仙的大夫了。
孔冶便觉得方才在与他白费唇舌,是自己对他寄希太高了,是他不大配了。
莫名被嫌弃的齐钰却是浑然不知,仍旧一心替他担忧着说要给他找大夫,只是转头就见方才还在身侧的人,此刻已踱步离开了,唯余背影隐约,一息间,连背影都瞧不见了。
回尹府的孔冶,便回到了院子,也算是齐钰点醒了他,直接去寻静和去了。
只是此刻屋门关着,唯有阑珊在外守着。“公主可在?”
阑珊面色一僵,往屋门处挡了挡才道:“在的,只是殿下在沐浴,将军还需得等等。“
沐浴?那倒是不巧。他脑海里兀自想起刚成婚时,曾也恰巧撞过她沐浴,那回……
又来了,他只觉得此刻胸膛处的心似要跳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直传到了指尖,那费力按住,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神,便守在了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