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心下一紧,想他身上还背着赈灾要务,无论如何现在也病不得,严阵以待的又坐了回去,认认真真的看向他问道:“怎么病了?可有什么症状,你说与我听听。”

孔冶见她似被吓到的模样,刚要说话,就听她一声打断:“你先等等。”

说着起身走到案牍旁,翻找到纸笔后拿着便又回来坐下。

她执笔抬眸道:“你说吧。”

孔冶:“………”

倒也不至于如此。

见他没答,静和当他讳疾忌医,便柔声劝道:“你莫怕,放心说与我听,我必使出浑身解数医治好你。”

孔冶见她一副严阵以待的憨态模样,指尖有些麻意,而后指着心口道:“我这处,近来长闷的难受,不知为何。”

莫不是心疾?那便真不大好治了,之前师父是治过一人,需得刨膛医治才可。

她不禁抬头看向他宽伟的胸膛,眉头紧紧皱起。

“可还有别的症状?”

别的症状,孔冶看了眼面前之人,唇舌微干,不自然吞咽了下道:“偶不时心跳难受,呼吸困难,指尖也会有些酥麻之意。”

竟已经有肢体副症了,好端端的他怎会得这样严重的病。

“你亲缘之前可有过心疾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