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下,静和见孔冶久不说话,当他知晓了,便转身去取书册看看,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边掀开车帘边,咳了一声才道:“那药方子你可想法子再中和苦味,方才那味,却是刺激了些。”
静和一愣,而后朱唇微弯,笑着应生声:“好。”
齐钰手执着缰绳,时不时的回头向那马车里看去,一旁的明木好奇,驾马到他身侧问道:“齐先生在看些什么呢?后头是生了什么事儿?”
说着他也转头看去,队列整齐,车马缓缓前行,风平浪静的很,没半分不对啊?
“你家将军是生了什么严重的病了?我怎没见他招医士来瞧?”齐钰转过头来问向明木。
明木想起近些时日孔冶的反常,也只当他是身体不适,便道:“是有些身子不适,公主殿下懂些医术,便未去寻医,只由殿下看治。”
齐钰一惊问道:“殿下懂医术?”
他怎从未听说过?即便懂些也比不过正儿八经的医士靠谱,孔冶怎这么信的国?
明木点头道:“懂得,还很是厉害,之前阑珊受伤险些死了,长公主殿下只医治了七八日便能下地了,半月便痊愈了。”
明木很是自觉地略过阑珊受伤的缘由,毕竟现在的长公主殿下是自己的女主子,将军待她也有几分不一样了,还是担待着些,以免传出了什么恶言恶语引来祸事脑袋不保。
“当真?”齐钰还是有些觉得难以置信,即便长公主不似外头所言那般恶毒霸道,却是个知书达理温柔淡雅的人,可说她会医术,甚至赛似神仙药到病除的地步,未免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