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叫他弄的一懵:“怎么着?甚意思?”

“你没闻出来?这要溢出来的苦味,不然咱两换换,我来操劳,你去喝药,也成!”说起那药,方才那满面春风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后知后觉,才闻到一丝淡淡的药香味。

齐钰叫他一提,猛然想起来,凑近他问道:“你这是生了什么病,我听明木说,是长公主给你瞧的?”说着又追道:“你信得过?”

孔冶闻言眉头一皱,几乎不做犹豫便答道:“自然信得过,她写过的药理书我有叫府医瞧过,自成一派的治疗法子,有效且高效,再者,她的医术成效我亲眼见过,由不得我不信。”

齐钰深知孔冶是仔细之人,听明木说时,他还不大相信,此刻倾耳听他所言,便知长公主真的懂医术了,可这不对,很不对劲才是。

“我在京时,未曾听人说过长公主会医术,你就不疑?”他双手抱胸,靠在廊柱上悠哉问道,一双桃花眼此刻扬起,笑看着他。

他是疑心过,但人还是那么个人,再心疑,她确然就是长公主无疑。

他不答反问道:“你看公主,可是如传闻一般是个霸道,心狠手辣之人?”

齐钰想起近来寥寥数面见到的静和,温雅出尘,谦和有礼,不说像个落地生莲的小菩萨便罢了,怎可能有半分恶毒模样。

他摇了摇头。

“那便是了,你我当知道谣言不可信,或许公主人在深宫之中,便爱琢磨医术也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