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冶神色更冷,拳头紧了又紧,静和正在说话,被又被男人一把抱住,这回,他的力道似要将她揉进骨血了一般。
他的唇搁在静和白皙质弱的脖颈上,直灼的静和毛孔竖起。
这又是做什么吗?他这是哪里来的习惯?动不动便抱她做甚?
静和正诧异的要挣扎开,兀自却是一顿,眼眸猛然便睁大。
男人的唇又从脖颈处游到了她耳畔,很快她的白玉耳朵被被灼的通红,只听他语气认真一字一句道:“我从不在乎这些,我要的只是你安好便可,我让御医来不是为了这些,只是想瞧瞧你可受了伤。”
静和脑子已经成了浆糊,显然没想到会是如此:“那里为何要板着一张脸?”
话一出口,静和才一愣,显然没想到,将心中疑虑就这么脱口而出了,她懊恼的咬了咬唇。
孔冶闻言慢慢地松开了他,深沉的眸子又黑了几分,知道是放才的态度才让她有些误会罢了,不自觉松了口气。
他的眼眸深黑却又澄澈,静和从他的瞳孔里,瞧见了此刻脸红噗噗的自己。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在怨我自己罢了。”
静和问:“怨你自己?”
怨他自己做甚?
“若非我绸缪不够,你也不会叫人掳走,所幸你无事,不然我当如何?”
也不知为何,静和在这样的眼光注视下,竟觉得坐立难安,今日的孔冶,实在是有些不大对劲。
她干巴巴的笑了笑道:“不必担心无法向皇兄难处交代,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