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恰靠在他的胸膛上,他胸膛若鼓擂动一般,狂跳不止。
“你可是心疾犯了?心怎跳的这样的快!”静和冷不防出声问道。
孔冶闻声一顿,而后嘴角泛起丝丝苦笑道:“约莫是的吧。”
什么叫约莫是的!静和手推着他的胸膛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见他额上汗津津的,心下一紧,忙将他扶靠到床榻的柱子上靠着。
孔冶一双眼睛犹如贪婪一般盯着她,由着静和给他“诊脉看病”
静和见他心跳一直不止,只觉得这回心疾发的太过严重,刚要喊阑珊将医箱抱来,可想起此刻已是子时,想她这些日子也累极了,便起身自己下榻。
“去哪?”孔冶一把拉住她问道。
静和温声安抚道:“去拿药箱,你这样子要先用针压,在这么狂乱跳下去是要出事的!”
施针?那倒不必……
有没有病,孔冶怎会不知,想起那日齐钰被施针的样子,眉头不禁皱起,拉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除了施针,可还有别的法子?”别没事儿被扎出事儿来了,旁处针扎也就罢了,那可是心啊。
别的法子?静和叫他问的犯难,现在他这情况,唯有针压最为有效。
他为何心跳不止,她不知道缘由,自己却是知晓的清清楚楚,不过是动了欲念。
静和正幕自苦恼,就听男人别扭道:“你带我念念经如何?心静或是能止。”
念经?静和莫名,一头雾水的抬头看向他,经虽能治人心病,但这“心病”与他的“心病”却不是一码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