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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那侍卫便回来了,他们此刻正在用早膳,那侍卫刚要进门禀报,便叫孔冶一声恫吓住:“出去!”
那侍卫脚将将迈在门口,闻言忙退了出去。
“就站在那禀报!”孔冶冷声道。
静和喝了口粥,只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
那侍卫虽不明所以,却遵命呆在门外,禀报道:“属下将一袋子米送到了那妇人家门口,而后便上了屋顶,观察他家中景象。”
静和喝粥的手一顿,抬头看向那侍卫问道:“如何?”
“那妇人家□□四人,好似前些日子已经饿死了一人,尚余两人的都病在了家里,唯有那妇人状态好些还能外出领食。”
侍卫将查探到的事情如是一一回禀。
“那病睡在床上的两人可有什么明显病症?”孔冶冷不防出声问道。
侍卫一顿,仔细回想了下又道:“属下见他们都咳嗽不止,属下在屋顶上呆了一夜,他们便咳了一夜,几乎睡不下身,尤其是那个年岁大点的,好似已经咯血。”
静和神色渐渐凝重,越听面色便又沉三分,她与孔冶对视一眼,两人目光闪闪,听方才侍卫所言,可见静和猜测的事儿貌似真的发生了。
无论妇人那家是疫症还是不是,当务之急还是要将她们隔离开来,若真是疫疹,稍有不慎不会传染开来,倒时便不好控制了。
他们只得命人将那妇人家中团团围住,轻易不得任何人进出,且根据那妇人的病症进行配药医治,对外只声称,那妇人家中危怩,知州大人感念其艰苦,特作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