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眉睫轻颤,愧疚感将她霎时吞并,她觉得心头有股子异样情绪生出,看着这满满一屋子精心准备的药材,她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哑着嗓子问道:“你准备了多久?”
“从发现那妇人开始。”他淡淡答道。
静和只盯着他看,忽觉得眼睛泛酸,她前世到如今,师父一贯由着她折腾,她也习惯了雷厉风行的做事方式,是故无论做什么,她都从未想过与谁商量。
她盯着他瞧,忽然觉得眼睛发酸,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拉进了怀里一把抱住,只听他沉沉道:“莫哭,我做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哭的。”
哭?静和诧异,她显少哭过,即便背悯众生,她也没哭过几回,怎可能因此而落泪。
只听她声音低哑否道:“静和才没有哭。”
或是连她自己都未觉得,这声音里面带着几分娇憨之意。
孔冶闻声嘴角微微上扬勾起弧度,哄道:“好,没哭。”
她就是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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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已在此久候多时。面上正围着白巾,一瞧便知道是防护着,一瞧见见静和与孔冶眼睛里忽然闪过一光,忙焦急地迎了上去。。
“阑珊姑娘已老臣说清了事情原委,公主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