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恕面上带着不耐烦:“谁让你此刻来这的!”
王雨燕亦是横眉冷对:“我信中促你再三,你皆不回,我要不再来,岂不是看着好时机从手中流走,你到底在优柔寡断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孟静和命丧姜城?”鲜于恕眉头一跳忽的问道。
王雨燕惯来不喜这个做事阴沉的阿弟, 虽同母同父却无多少感情在的,她不耐烦道:“自是我耳听到的,郎成传信去皇后宫中,恰那时我在场。”
鲜于恕摩挲的手忽的一顿,又问道:“那皇帝晕厥呢?”
王雨燕早已急不可耐:“自也是我听到的。”
“他中毒晕厥不醒呢?”
王雨燕不明所以:“闹了那么大的阵仗,整个皇宫谁不知晓。”
却只见鲜于恕募的掐断了手中把玩的佛珠,猛地站了起来:“自始至终你都未亲眼所见?”
王雨燕回道:“皇帝那样的人, 怎是我说能见就能见的?这后宫之乱的佐证还不够吗?”
他将手中唯剩的珠子猛地砸向了王雨燕:“蠢货!这佐证怎么够?”
“你即刻给我滚回去,揶玉,快,立即撤下山去!”
话刚落下,只听院子里忽传来人倒地的声音,而后便是声声脚步声:“玉葫小殿下既来此,何不进宫与朕见面,屈居在这样的小庙了,岂不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