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帽子君说得一样,我鬼老师居然真是个固执的小孩子啊。”
帽子君……想必就是津岛说的那位幕后黑手吧?
但不管那位多么可恶,眼下更重要的是“烟花”的执行人。
我尝试着说服他,“放弃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老师还不认识我吧?叫我荻原就好。”
自称荻原的青年温文尔雅极了,“早就想问老师您这~个问题了——新原君在吞食煤气那刻是怎么想的呢?”
但荻原君并不期待我的回答。
“我想一定是失望地不得了?这个虚伪的世界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连拯救的可能性也没有,新原君一定是认识到这一点才会无望地自杀吧。”
“新原君是个温柔正确的人,这样的人在这种世界是活不长的,可我不同——我要让横滨干干净净!”
青年神色扭曲,形态可怖,癫狂的他看起来像阿卡姆走出来的疯子,可也没人敢小觑他。
疯子的意志总是无可辩驳。
“看来我真是做了错事。”我说。
“没关系,老师只要在一边看着我就好了。我会保护好您的。”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像是唯恐我步入新原君的后尘似的。
我想他或许误会了什么,我的意思是——“既然说服不了,就只好打服你了。”
“对。对……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