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才可怕啊。
长着卡西莫多样貌的弗洛德不可怕,吓人的是披着浮波斯皮相的弗洛德。
太宰治将人心算到了极致,我不认为普普通通的绫小路清隆能抵挡得了这等攻势。
太宰说,我应当先试之以好,降低他的防备心。
或许因为万事开头难,太宰认为这是最复杂的一点。他很怀疑我能不能做好。
但我想这就是信息差造成的影响罢。太宰治不知道,绫小路是我的读者,我和他有过书信交流,即使似乎只是那么寥寥几句。
“我喜欢波德莱尔的诗歌。”我说。
绫小路放下了手中的《红与黑》,沉默了一会儿干巴巴地说道,“诶…嗯,我喜欢泰戈尔。”
“泰戈尔很美,春花美,秋叶也美。”
“嗯……是这样吧。”他的语气犹疑,斟酌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我觉得和您的自由白鸟很像。”
我看着他,希望他能给我点解答。
但绫小路却沉默下来。
第一次的计划以失败告终。
当我重新回到地牢复盘这次的试探时,太宰治语气有些怪异,“他和你提到了自由白鸟?”
“……”
该如何说是个问题,但好在很快我便不用纠结这样的事。太宰治重新定了方向,“你先去看看那篇文章,和他探讨新原君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