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风致渊越发沉迷。
在风致渊怔忪间,封胥之抬手揽住男友的腰,将人拖到了自己怀里,像是野兽终于捕获到了心仪的猎物,他握着风致渊的手,将剑修的手指放在了他自己的衣襟上。
封胥之低头,眼神幽暗,诱惑般的对风致渊道:“自己解开,嗯?”
风致渊闻言,耳朵发红,羽睫微垂,他手指颤了颤,却依言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耳边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夸赞道:“乖孩子。”
微凉的指尖触碰青年柔软的唇瓣,而后一路向下,从他修长的脖颈往下游曳。
原本梦中一直被诱惑的人一转攻势,掌控了整个梦境。
他手指律动,触碰手掌下的躯体,像是在抚琴一样,让琴弦绷紧,又松开,复而撩拨,不急不缓,俄而急速抚弄,直到弹奏出一出动人心魄的吟唱。
封胥之天赋异禀,随着时间推移,弹琴手法越发娴熟,可有诗为证:轻拢,慢捻,抹、复挑。
那和封胥之相契合,与他一道演奏的那个,又是另一番光景,也有诗云:银瓶乍破,水浆迸。
片刻后,肤色白的透明的剑修就被做弄到一身桃粉,眼尾泛红,蜷缩在封胥之怀里,轻轻颤抖。
“真可爱。”
封胥之抬手轻抚风致渊的头发,将被汗水打湿沾在脸颊上的长发挑开,幽幽道:“还要继续吗?”
风致渊眼睛瞪大,封胥之手指触碰他微张的红唇,风致渊眯了眯眼,舌尖探出,温热的触感在封胥之指尖一触即离。
白衣青年衣衫散乱,看起来宛如雨后沾染雨露的梨花,只是这梨花是冰雕成的,艳色也是冷冰冰的艳,眼角还带着泪珠儿,却不认输,拉着封胥之的手掌,落在某处:“当然要,继续啊,这里,也很想师尊。”
端着一张清清冷冷的脸说着这般撩人的话,被牵引而去的手掌按压在雪上,手指合拢,陷下几个凹痕,手感着实太好,封胥之没忍住,挼了几把雪团儿,直把雪团儿揉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