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们便猜错了,沐春阁养蛊从来就不是为了金钱。”
他苦笑道:“从厢黄猝死到贪欢现世,沐春阁若是为了钱,断然不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可偏偏这个时候,有人利用贪欢把我们的注意力从云州府直接引到了不问行。”
沐云闻言皱眉:“二爷在不问行毫无所获?”
“收获是有的,”楚怀珝叹了口气,“倒是歪打正着的帮我解决了一桩大事。”
沐云顿时明了:“二爷说的这个人难道是……”
“就是他。”
楚怀珝踱至窗旁,朗声道:“来都来了,还在外面淋着作甚。”
“呵。”
一声娇笑自屋外响起,众人齐齐转身,只见顾檀突然翻窗而入,身上红衣已被雨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墨发一缕一缕顺脸颊垂下,嘴唇被冷风冻得微微发紫,模样说不出的狼狈。
顾檀挑起唇角,微微欠身,眼底依旧满是风华:“二爷是何时知晓我在窗外的?”
贪狼展翅作攻击状,沐云脸色微变,他提起长剑,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顾檀没理他,一双凤眼直直看向楚怀珝。
楚怀珝与他对视良久,最终自心里叹了口气:“从你来的时候。”
顾檀闻言轻嘲道:“也是,我这种半吊子轻功,怎么瞒得过二爷的耳。”说罢便不等楚怀珝回答,又抬眼问道:“难不成二爷刚刚的话都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楚怀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缓缓道:“既然都听见了,顾琴师不如告诉楚某,我猜的究竟是几分对,几分错。”
“一字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