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珝回过头来,眼底满是促狭:“这里本就是你的地方,你怕什么?”
“我的地方?”顾檀嘴角的笑一僵,“二爷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才是。”楚怀珝摇着扇子笑道:“你与顾檀确实很像;无论是神态,动作还是语气,你都仿了九成,看得出的确下了功夫,”
说到这儿,他眸色一深:“可惜你演技太差,有的地方实在是用力过猛,难免让人觉得奇怪。”
‘顾檀’闻言挑了挑眉:“哦?奇怪?”
楚怀珝点点头,又道:“而且你只仿了他的外形,却从来没了解过他的喜好与特点。”
他说着指指那分开的石台,轻叹道:“顾檀对棋艺一窍不通,你方才说的‘白龙断首’,他根本懂都不懂。”
那人咯咯笑出声,“当初不会并不能说明现在也不懂,东西总是可以学的,棋艺自然也是。”
“最重要的一点,”楚怀珝摇摇墨扇,轻笑道:“因为抱在怀里的感觉不同,你自然不是他。”
听了这话,那人竟吃吃笑起来。只见他对着楚怀珝眨了眨眼,媚声道:“那究竟是我抱起来舒服些,还是顾檀抱起来舒服些呢?”
“啪——”
随手将墨扇合起,楚怀珝轻笑一声:“我若是你,就不会去问这么多余的问题。”
他以扇骨敲敲手心,接着道:“你现下连模样都是别人的,何论其他?”
‘顾檀’闻言眯了眯眼,嘴角笑意逐渐消失,他冷哼一声,不屑道:“我还当你楚二爷能有多聪明,哪成想也不过是个徒逞口舌之辈。”
他话音刚落,手上便多了两把银刃,那银刃长约三尺,上面隐约寒光流动。
楚怀珝见状挑了挑眉,目光淡淡自他手中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