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珝闻言摇了摇头,轻叹道:“若是放在平时,那铁笼自然困不住我。”
他抬起左手,上面有一道细微的血痕,已经结了痂。
“这是……”
“我在屋内中了他们布下的银镖机关,”楚怀珝苦笑道:“那镖上淬了毒,一时间便封上了我所有内力。”
顾檀闻言抓住他的手细看,只见那道伤口虽然结了痂,周围仍呈现出淡淡的紫色。
见他的确已无大碍,顾檀放了的手,嘴里不忘轻嘲几句:“原来二爷就是这般引开敌人,全身而退的?”
他轻哼一声,抱臂道:“之前二爷还总说我胡来,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说说二爷了?”
楚怀珝闻言苦笑一声:“你要说什么?”
顾檀闻眯了眯眼:“自然是说说今天的事了。”
从楚怀珝决定自己去引开巡逻之人时,顾檀心里就有些不满,更多的还是担忧。
楚怀珝不希望他涉险,他理解。
楚怀珝不希望他涉险,自己却先遁入险境,他不理解。
不是不相信楚怀珝的本事,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总是这样被他护在身后;不应该眼睁睁看着他离开,自己却除了焦心等待,再无他法。
顾檀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也正是如此,他向来不单靠武力取胜。
这里是个陌生的地方,处处危机四伏,难免会有意外发生。
眼角划过楚怀珝的左手,顾檀皱起眉来。
你看,眼下不正是个意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