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巧的是,偏偏楚怀珝说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
“就赌你们的输赢。”
脚下步伐一滞,闫佩羽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决定听上一听。
“可惜了。”
“左相一向谨慎,所以他这次没有赌。”
没有赌。
切。
不知为何闫佩羽突然觉得十分郁闷,他莫名起了一肚子的火,莫名就像找他问问。
飞身落至地面,闫佩羽似是突然清醒过来,硬是迈不动步子去敲开那扇门。
“我这是要干什么,疯了么?”闫佩羽喃喃道,“我果然是癔症了。”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那扇门突然打开,一个冷清的声音传来:“进来。”
闫佩羽一怔,心虚道:“怎么了?”
“进来。”晋逸淡淡道。
分明是平淡的不能在平淡的语气,偏偏闫佩羽听出了一丝不可违抗的意思。
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闫佩羽吸了口气,大步向晋逸房间走去,刚一进门,一个黑色的药瓶便被晋逸扔过来。
他扫一眼闫佩羽的手腕,平静道:“沐家的金疮药,你拿去用吧。”
将瓶口打开,怡人的清香自瓶内溢出,闫佩羽指尖沾了少许液体晕开,那水珠很快便渗入肌肤,冰冰凉凉,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