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晚上我智商就骤降吗,为什么听不懂。
“怎么,还不收拾吗?想在这里过夜吗?”师倪眨眼间就收拾妥当,不解地看向祝半雪。
“收……”,祝半雪嗒嗒嗒跑回了房里。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穿着酒店提供的睡衣,“?!”
淦~这一晚上发生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这衣服谁剥的?她顿时怔在原地,全身都发烫,泛起粉色,蜷缩起的嫩□□致脚趾不安分地动着。
哪怕是想到的某个可能,她都觉得原地羞耻了。
师倪在沙发上等了老半天才等到了祝半雪从房间里出来。不知怎地,她感觉祝半雪的脸怎么红成这样,那双眼眸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怪怪的。
实际上是,祝半雪紧张得要死,究竟要不要张嘴问,问还是不问,嗷~憋着一口气,憋得脸都红了。
两人暧昧不清的视线互相看着,顿时互相沉默了。
“咳咳,走吧”,师倪率先移开了视线。
一大早就被“色眯眯”的视线盯着,恁是心理承受能力好得不行的她都心脏乱跳,情不自禁脚步都飘了。
祝半雪跟在她身后,几次想张嘴还是阖上了。
这令人窒息的喝酒体验。
果然,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古人诚不欺我也。
她后悔得恍恍惚惚。脑海里的片段断断续续的,让她心虚得很,愣是怀疑自己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
就这般忐忑地度过了周日的晚上,周一回到斯科特学院,她就被王欣给手臂十字锁脖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