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成绩好,就是这么让老师信赖。
师倪强撑着身体,任由身下的祝半雪嘀嘀咕咕试图抱怨和抗议。随着越接近医护室,她的信息素几乎喷薄而出。
祝半雪对于身上的重量还在接受范围内,不过没一会儿已经出了满额晶莹细汗。只是那恍若是被抱住,对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总能让人心跳错乱,面红耳赤。而且,不知为何,越来越热并且心慌。
等她们身后医护室的门关上,这种感觉强烈得让人目眩。
祝半雪扭扭捏捏地推开师倪,小声抱怨道,“什么嘛,既然还能走,干嘛挨着我。”
那么亲密地走了一段路,我的清誉怕不是要有损了。
她脸颊泛起桃红,双眸水润润地看向师倪,却被师倪眉眼间的媚态给吸引住了,没了声音。
师倪尽管脑袋像是麻线般混乱,腺体滚烫得吓人,她的理智仍旧占了上风。抬手锁死了门,她凑近祝半雪,吓得祝半雪往后退了一步,死死挨着墙壁。
“你是不是觉得对着alha释放信息素很好玩?”师倪抬手抚过祝半雪的后脖颈,轻而易举就摸上了她的腺体。
祝半雪瞬间就软了,她惊慌地抬手胡乱推拒着师倪,“我没有,你干嘛呢。”
过于强势地接触,她是真的怕了,怂了,眼睛瞪得浑圆。
师倪离这骗人的樱桃小嘴不过咫尺的距离,那淡粉色的唇瓣一张一阖,勾起了她对祝半雪各种小谎言的记忆。
“小骗子”,她不满地说道。
祝半雪身上无力,双手拽紧了师倪的衬衫又挨着墙壁借力才站稳了身形。她这会可怜巴巴地说道,“我没有。”
师倪啧一声,信息素喷涌而出,祝半雪一下子连脑袋都烧起来似的。
两人都感受到了大脑神经的兴奋和迷眩。师倪被祝半雪脚滑一挨,那看似十分甜美的唇瓣触手可及,比大脑更早行动的是她的动作,已经稍稍俯下脑袋,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