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瞬,她在自己的终端上给家庭医生敲上一条信息:【如果我被alha注入了信息素,痛得比较厉害,有没有止痛药剂推荐一下?】
一敲完字,她忽地觉得念起来怎么这么怪怪的呢?完全不符合她一贯对外强势的作风。
删掉重新输入:【如果我朋友是一个alha,她被另外一个alha注入了信息素,咬了腺体那种,有没有止痛药剂推荐一下?】
依然,觉得有点儿别扭,还有点儿泄露了隐私的既视感。
皱着眉头,她干脆回退,在星网搜索栏里输入:【alha标记alha会有什么副作用?】
一个回车键,立马弹出了上百页话题楼。
【论多心理扭曲才会aa标记?】
【是道德沦丧还是真爱,aa标记如何才算完成?】
【aa互咬痛么?】
【楼上疯了吗,oga不香吗?】
……
曲洋:“……”
星网是疯了么?
她堂堂一个集团老总,是疯了才用这辣鸡鸡的搜索引擎,磨了磨后牙槽,她打算忍过去。她就不信还能痛超过三天了。同时,让法务部给这辣鸡鸡搜索引擎发一封律师信,都星历1221年了,什么破玩意。
三天后,她觉得更痛了。
浑身的细胞都宛若在和对方的信息素做抗争,她忽地对明琴有点儿小怨气。明知道她这把年纪了,就不能爱惜点么。
这时,会议室里,各个部门的管理层都在尽心尽力汇报着年度预算规划,不过,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地,余光时不时看向脸色越来越黑的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