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力气大,但用的全是莽劲,游屿这种伤患根本不适合被强行搬动,平时从这个凳子上抱到那个椅子上还好,但若是上下楼便完全不够看了。
“辛苦您。”
二人说话间,傅刑和薄邵意早就兴冲冲跑下楼,空荡荡的房子里哪里还见人影。
薄覃桉是医生,自然知道怎么挪动病人,游屿刚趴在他背上,他便道:“轻了?”
“嗯?”
“轻了三公斤左右。”薄覃桉说,“药里有激素,怎么也能瘦下来?”
游屿眨眨眼,还未开口,整个人便腾空,惯性趋势下他抱紧薄覃桉的脖颈。
男人肩膀宽阔而厚实,丝毫没有从肉眼看起来削瘦,游屿的手指放在他肩头甚至能感觉到衣物下蕴藏无限爆发力的肌肉。
他耳边的头发微湿,像是刚洗过澡。
游屿问薄覃桉,“您怎么知道我体重变轻?”
“我有你的病历。”薄覃桉道。
“可我打着石膏。”
“按照石膏的体积来看……”
游屿连忙打断他,“您是说我以后会胖吗?”
“男孩胖一点显得健康。”
“人胖就丑。”游屿忍不住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