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屿累得捂着眼防止自己看到薄覃桉便控制不住翻白眼,他委屈道:“邵意一定很难。”
“当薄医生的儿子一定很艰难。”
薄覃桉觉得好笑,“邵意代表学校参加国际马拉松,你问他冲浪好玩还是骑马有趣。”
马拉松?冲浪?骑马?
游屿双手抓住绳子,脚下不肯再动一步,“我学的是画画。”
“所以你腰椎才会出问题。”薄覃桉一扯绳子,游屿立即痛地皱眉。
薄家的床是席梦思,游屿腰椎有问题不能躺太过柔软的床,本想着睡几晚没关系,但没想到昨天就不怎么舒服,今早起床更是连弯腰都难。
“也不能剧烈运动。”游屿迎着薄覃桉冰凉的目光继续嘴硬。
和医生狡辩显然是个不明智的选择,游屿越说气势越弱,最后只能被薄覃桉拖着跑完全程。
今年过年薄覃桉不必在医院值班,但同事得去接来过年的父母拜托薄覃桉顶一下午,许诺不忙时请他吃饭,并送给他两张电影票。
电影下午五点半开场,罗景昨晚离开后至今下落不明,薄覃桉在车上将电影票递给游屿:“你可以联系你那个朋友一起看。”
将游屿一个人放在家中显然不现实,薄覃桉便带着游屿去医院,游屿手握电影票说:“傅刑和家人出去过年了。”
薄覃桉一转方向盘从路口左边开,“原来如此。”
“什么?”
“怪不得你跑来找我。”
薄医生要上班,游屿一个人去看电影又有些浪费,踏入急诊大楼后,薄覃桉去护士台和那些小护士们说了些什么,小护士纷纷笑着回应。
是个极具异性缘的男人,游屿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