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屿被薄邵意满嘴跑火车打败,忍不住骂神经病。
“真有!”薄邵意说罢又欲凑上来。
游屿掐着薄邵意的脖子,冷道:“滚!”
薄邵意将游屿的手扒拉下来,平复了会心情才又说:“看到你活蹦乱跳我就放心了。”
神色严肃,语气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游屿一时间看着他的脸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始终组不成一句流畅的话,最后他无奈地笑笑。
“傅刑说你一个人住,男孩子怎么能一个人自己住。”薄邵意喝了口饮料说。
“你不也一个人吗?”
薄邵意笑着说:“我和你能一样吗?”
国外的孩子都是独自生活,从小被家庭放任自流,自理能力极高。
话说到这,游屿大概知道薄邵意今天找他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游屿摇头道:“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家。”
如果舒少媛在新的家庭受了委屈,回家后看到黑灯瞎火,家里没有一个人。
那该有多难过。
薄邵意生气道:“你妈都不管你死活,你为什么还守着一个空壳。”
……
“那就应该不管吗?”
游屿的声音沐浴着三月暖阳,乘着温柔的风高高抬起,又悄无声息轻飘飘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