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他见薄覃桉张嘴要拒绝,又补上一句,“已经不够邵意他们吃了,一会我们分着吃完,不告诉他们。”
薄覃桉将车钥匙递给游屿,俯身提起购物袋问游屿:“记得车牌号吗?”
“记得。”游屿拍拍身上的曲奇渣,跳下高脚凳。
上车后,游屿发消息告诉薄邵意自己已经和薄覃桉汇合了,薄邵意担心游屿不知道怎么和薄覃桉相处,便道:“如果不知道怎么跟我爸搭话,上车就闭眼睡觉。”
游屿没理薄邵意,一抬头发现薄覃桉正注视着自己,紧接着薄覃桉指指食盒说:“不吃吗?”
“吃!”游屿拿出师母塞给他食盒的气势塞给薄覃桉。
就当做感谢薄覃桉对自己的照顾,他笑道:“谢谢您。”
薄覃桉没问为什么,但游屿知道他这么聪明,一定知道自己指的是什么。
刚上车时薄覃桉开有空调,行驶一段路程离开市区后他便降下车窗关闭空调。游屿是晕车体质,上车后自觉不玩手机,更不去看窗外的景致,为缓解晕车只能不停小口喝水。
“以前我也晕车。”薄覃桉说。
游屿眨眨眼,薄覃桉又道:“成年后你可以去学车,会开车的人晕车也会缓解。”
这个说法游屿之前听说过,坐出租车时司机爱聊天,游屿抓着安全带实在是恶心的要命,出于礼貌又不得不回应。
司机感慨,现在小孩真不耐折腾,以前的人哪有现在的娇气,坐长途车要是想吐司机当即停下,乘客跑下去吐完上来接着晕。
炎热的夏风溜进指缝,游屿闭着眼对薄覃桉说您可别骗我。
“过几天有个夏令营,沈白詹大概没告诉你。”
“什么夏令营?”游屿声音懒懒地。
“谢江余那边有个名额,一个影视公司发起的项目,对电影制作感兴趣的学生都可以报名。”沈白詹没经谢江余同意,占用谢江余本打算给自己工作室旗下艺人的名额给游屿报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