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游屿踹了薄邵意一脚,薄邵意连忙抹了下嘴角的饼渣,将饼塞进抽屉装作找东西的样子。
老胡从他们身旁走过,并未发现异常。
“咦?”薄邵意忽然发出一声疑惑。
很快他提溜出一盒南瓜粥,“你不是不吃小米,嫌塞牙吗?”
游屿抢过南瓜粥,冷道:“吃你的饼,这么多话!”
你到底继承谁!你爸怎么没这么多话!
薄邵意委屈,他满脸我冤枉,说:“你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游屿你以前挺温柔。”就算不温柔,也常是对什么都看淡,超脱生死般的平静表情。
怎么现在这么易怒易暴躁。
早晨临走时,薄覃桉对游屿说,这几天去邵意那边住。
“您的意思是方志材可能还会来?”游屿问。
薄覃桉点头。
虽和方志材约好上学时不要来打扰,但方志材能在门外等到半夜,必定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
看着憨厚,字字句句不离血缘关系,一口一个大侄子叫得亲密,在没完全了解时,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我会找时间去看她。”游屿打了个哈切,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用袖口随意擦了擦,薄覃桉递过来一张纸巾,“谢谢。”
“现在只要不让方志材他们知道我妈妈怀孕就什么都好说。”
至少舒少媛的情绪不会被他们纠缠地过分激烈,已经是生死关走过一回的人。
无论肚子里的那个是弟弟还是妹妹,游屿有多讨厌,他都希望能平安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