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得怎么样?”薄覃桉岔开话题。
游屿歪歪脑袋,弯眸笑道:“手感回来了。”
“有信心吗?”
“您指的是艺考?”
游屿笑道:“有信心。”
他基本功扎实,艺考内容只要稍加熟悉便好,根本无需在这种专业上浪费心思。
薄覃桉看着游屿的脸说:“在我看来,你从来都没有把艺考放在眼里。”
话外的意思,是在问游屿是否找到重新拿起画笔的理由。
是没有放在眼里,游屿露出遗憾的表情,“您怎么能这么直白。”
薄覃桉不语,游屿缓缓勾唇,“没有理由。”
“画画对我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平常,人饿了就该吃饭,闲下来放松的时候我总想手里随意画点什么。”
无数种放松状态中,只有画画对于游屿来说最为熟悉,最为舒适。
“您看到好扎针的血管,难道不会想随时随地来一针吗?”游屿玩笑道。
他根本没指望薄覃桉这种人会回答,但薄覃桉接下他的话头认真回答。
的确会,国外上学时坐地铁,会下意识观察每个人的脑袋,判断这个人的颅好不好开。
“您还会坐地铁?”游屿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