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屿又愣住了,书房也没人?!
薄邵意呢!
披萨凉透,游屿在客厅坐了会,按按发疼的胃打算去热,还未进厨房,玄关传来钥匙与锁碰撞的声音,紧接着薄邵意从外头走进来,颇为头疼道:“好像有点发烧,楼下诊所医生给我开了好多药。”
游屿看到他手中写着药房名字的塑料袋,将披萨重新丢回盒中,从冰箱内拿了盒酸奶转身回房,路过薄邵意身边时,冷道:“吃死你得了!”
薄邵意带病被莫名其妙劈头盖脸一阵骂,原地发懵,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游屿。
游屿这晚没睡好,只能以画画发泄,凌晨四点才睡,只休息一个半小时后起床上学。
他本想等薄邵意收拾好一起去学校,但转念想到薄覃桉也姓薄,薄邵意是薄覃桉的儿子,无名火气又有腾生的趋势。
在冲动战胜理智前,游屿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他和薄覃桉话题走向太奇怪。在酒吧结束时,他问薄覃桉你知道,那其实是问薄覃桉为什么知道自己的生日。
但他根本猜不透后边为什么会发展成薄覃桉向自己摊牌,说明已经帮助方远治疗癌症。
游屿根本不在乎方远的癌症是否能治好,对方远的情感根本不是从亲情出发。是个人都会对较为悲惨的一方产生同情,世上所有的感情并不能感同身受,正如同游屿对方远的问候仅限于请您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无论是舒少媛还是自己,都不希望改变现在生活。至少游屿觉得现在的自己吃穿不愁,有确定的目标,除去杨程昱碍眼,再没有任何事能够让他产生过分的情绪。
甚至有时候对杨程昱都不是那么厌恶,仅限于每个月杨程昱来给生活费时。
他怀疑自己对待发放生活费时的杨程昱,其实和自动提款机没什么区别。
谁会不爱钱呢?
感情才不是天底下永恒的主题,不会背叛的只有红色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