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过吗?”他又说。
游屿咳得涨红了脸,看起来倒像是害羞,嗓子眼发干,眼睛也有点充血。薄覃桉将避孕套丢进垃圾桶,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好不容易不咳了,游屿才逐渐回过味来,这玩意也说不定是给早上被自己送到哪个犄角旮旯……他放下餐叉,将餐盘往里一推,说不想吃了。
都是身兼要职的人,休息一晚后大清早便站在山庄口各回各处。
游屿去自己停车位时,绕道去薄覃桉那边敲车窗,薄覃桉降下后,他见车内没人。
“如果有空的话可打电话给我。”游屿两指夹着自己的名片,塞进薄覃桉的上衣口袋里。
薄覃桉拍拍他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游屿拍了下他的肩,“回见。”
回公司后,游屿将新整理好的资料交给组员。秦珊珊边看文件边皱眉道:“怎么要求和之前的不一样了。”
游屿靠在办公桌旁沉声:“其实这群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初步方案交上去才两家开会共同制定新计划。”
“这么说,之前我们的准备就是,就是给。”秦珊珊语气变得不善起来。
游屿冷笑,是,就是给各个公司铺路。
或者说,所有公司都在给绞尽脑汁给甲方铺路,同时也给对手制造灵感的机会。
临走时他跟陈莎站简单聊了几句,陈莎的意思是这份要求目前只给他们两家公司,其余公司得下周拿到,而交稿的日期则是拿到要求后的二十天内。
明显不打算给其他公司活路,但又急着给树大招风的公司拉仇恨。游屿百思不得其解,疾控中心那边肯定没这么多花花肠子,杂志社这边到底图什么?
过两天公司就要搬去新地方,搬家公司也都过来看过了,员工们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收拾好放进纸箱内一并带过去。实习生明天来报道,后天正好帮着搬东西。
中午吃饭时,何之洲和游屿一起去楼下咖啡厅买三明治。两人坐在咖啡厅外的椅子上,游屿喜欢的牛油果三明治卖光了,他又不想吃肉松的,就只要了黑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