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覃桉工作忙,总有人求着他手术,晚上和薄覃桉“打架”的时候,病人家属打来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
没有!游屿凶狠地盯着薄覃桉,用口型告诉他挂电话!
薄覃桉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出声,游屿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指以示抗议。
之前薄覃桉科室有位女医生,结婚怀孕回去生孩子,出了月子迫不及待回来上班,众人为她开接风宴。薄覃桉这几个医生被轮流敬酒,很快便灌趴几个。游屿接到电话来接人,电话还是薄覃桉自己打的,只说自己在哪,半句废话都没给他。
“是你?!”常可扶着薄覃桉坐在路口吹风,薄覃桉说有人接,她以为是代驾,没想到是那晚见过的人。
薄覃桉顺着常可的声音抬头,立即要站起,常可连忙把他重新按回去,“小心摔倒!”
游屿弯腰,面对薄覃桉,让他与自己平视,弯眸笑道:“原来你也会醉。”
“他酒量不好吗?”他又问常可。
常可摇头,“特别好,两瓶红的半瓶白的。”
游屿诧异,出去见客户得练酒量,医生这种职业不该时常清醒偶尔糊涂吗?偶尔糊涂也得找得到理智,喝得眼睛都直了的程度游屿还是第一次见。
他啧啧道,幸好不在急诊。
“你师父在急诊的时候哪敢喝酒。”他终于得以大着胆子,学薄覃桉拍自己那样,拍拍薄覃桉的脸,对着他用手指比了个一,问他,这是几。
“……”
“滚。”薄覃桉说。
游屿哎了声,好凶!
游屿把车开过来,常可帮着扶上车,游屿想了想说你也上来吧,先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