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之间,迟早会被所有人知道。他说,“但不是现在。”
现在他和舒少媛的关系虽看起来亲密,但始终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两个人在相处时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惹得对方不痛快。
可他万万没想到,最先让双方不痛快的,反而是自信不会出纰漏自己。
他想了很多种方法,能在最温和的过渡下让舒少媛明白自己和薄覃桉的感情。可事实总用最清楚明白且残忍的局面,给他当头一棒,砸地他晕头转向。
多年前的医生,在病人父亲的葬礼上出现。
游屿笑道:“你是在宣誓主权吗?”
他不给薄覃桉回答的机会,又说。
“你不喜欢何之洲。”
“我也不喜欢。”游屿又叹道,“可你不该这么刺激他。”
“陈编辑请公司高层开会,何之洲并未参加。”薄覃桉低头吻在游屿的喉结处,又一点点吻至耳根。
游屿的呼吸明显急促,他说:“事后杂志社邀请入选的几家公司近距离参与疾控中心组织的城乡活动。”
“继续。”游屿拍拍他的肩膀,薄覃桉又低头咬住他覆盖着动脉的那层薄薄皮肉。
“可能这次项目,你们得退出了。”
游屿被他吻地喘不上气,但思维仍旧跟着他的话头走。
“你的意思是,这次我的努力白费,项目会被别的公司抢走,全因为何之洲?”他觉得好笑,“你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吗,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公报私仇。”
薄覃桉蓦然停下,起身帮游屿将散开的衣服重新整理好,游屿摇头道:“我或多或少知道点其他公司的创意,如果落选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