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你要是跟我讲今个儿除了咖啡还摄取了别的,我可不会烦着你让你吃了它。”
他皱眉看着她。
“你咖啡因摄取过量了,都开始打哆嗦了。”她头对着他的双手点了点,“快他妈把蛋奶馅饼吃了吧。”
他拖长了呻吟,把盘子拉近,赌气地夸张大咬。她仅是温柔地笑着。
蛋奶馅饼不错——甘蓝与切德干酪调和得松松软软,表皮薄脆完美——于是他不再置气,放开了吃。他也不是故意不吃东西,只不过是分心的时候,他吃饭这事儿经常排不上号罢了。
“那我们明确了所有人都讨厌汉斯莱。”利维吃的时候,玛汀说,“但要说哪个谋杀动机称得上严重,我脑海里只蹦出一个人——海伦·杜蒙医生。我从几个独立的信息源那儿听说,甚至照汉斯莱的尺度来量,他俩也算是死对头。他故意让她拿不着研究资金,她呢决定要以牙还牙。然而我跟这位好医生谈话的时候,这事儿她可半个字都没提。”
利维咽下满口饼,说道:“我也听说她了。还有另一个名字总出现——阿琼·巴蒂亚医生。看上去汉斯莱好像是手撕了他的研究项目,把他的职业声誉拖进泥潭。他的事业仍然没有恢复过来。”
“他参加会议了吗?”
“可能吧。不过我还没能找得到他。”
“那我们接下来就去找他吧,严厉点儿盘问他俩,再查查他俩周六晚上的不在场证明。你午休还要去和卡普尔医生会面吗?”
利维点了点头。
“卡尔曼能从沃尔希的硬盘里取出我们需要的文件就好了,事情会容易很多。”玛汀叹了口气说道。
前一天,沃尔希他女朋友含着泪坦白,说她知道他正在实施各种勒索计划。他从没和她分享过细节,她也从没问过,而是满足于坐享肮脏交易之成从不过问。她唯一所确定的便是他和目标对象联系,用的是一次性手机。犯罪现场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手机,所以要是真有,尽可以打赌是凶手拿走了它们。
利维和玛汀确保了沃尔希台式电脑和备份硬盘被送至分局,便于卡尔曼·里维拉进行分析。那天早上,她将坏消息告知了他们。
“这上面的密保简直变态。”她说,“沃尔希肯定雇了人来加密数据,这远远超过了标准商业保护的范畴。你们还算有运气,系统从睡眠模式返回不要求再次身份验证,不过这都可能是因为沃尔希把这个功能给关了。大多数电脑安全问题都是因为人类的懒惰。另外,csi的警员必须得把电脑关机了运输,所以系统重置了。”
“你是在说你哪个都进不去吗?”利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