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场的时候栗恒本来都不想去,愣是被许谦维架上了车。
“你不试着往前走,是打算烂在坑里吗,看不上小姑娘,你觉得哪个伙子不错你也倒是看两眼啊,不然我想拉你也只能拉一手泥。”许谦维恨铁不成钢,掏烟出来的时候借着烟盒照着手膀子狠抽了几下栗恒。
抽第五下的时候栗恒抬手挡住,兴致黯然的看着外面:“就是没有顺眼的。”
“顺眼?”许谦维点了烟:“屈衍那么顺眼的能有几个?”
“也不是非得那样,投缘就行。”
“我看你是和谁都不准备投缘。”许谦维唉声叹气的甩着方向盘把车往ktv开。
栗恒不爱唱歌,也不喜欢在包厢里听者一群人瞎嚎,想起来要去就烦得很。
以前栗恒也没少去,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屈衍喜欢听音乐会的影响,觉得ktv太吵,没有交响乐来得安静。
外面四处灯红酒绿的,栗恒看着外面哗哗哗闪过的街景,想不明白自己那么燥一个人,现在怎么像个小老头儿。
一进包厢的门栗恒就开始头晕,听许谦维吼了一嗓子之后,就更晕了。
等许谦维好准备吼第二嗓子的时候,栗恒拖着许谦维的帽子把人按回座位上,对不远处一个穿着短裙紧身衣的姑娘说:“美女,麻烦给倒两杯酒,我帮你们把他弄睡着,我家这只山猪散养太久了,总是嚎。”
“嘿。”许谦维压着脖子把人按在沙发上:“你你妈的!”
栗恒推开他笑了一下,接过美女的酒。
许谦维好不容易把自己拖出来,这么多人,没必要弄得大家都不好过,看不看得上是一回事儿,玩不玩的起来又是一回事儿。
递酒的美女和旁边一个胖子换了座位,坐在栗恒旁边,努力喊着盖过音响:“小哥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玩儿。”
“不是。”栗恒和她碰了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