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从屈衍身边呼啸而过,屈衍都熟视无睹,眼里只有那没戒指。
两人一起挑这枚戒指的时候,栗恒一眼就看中了戒指的意义,笑着说:“这个好,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们都是一对儿。”
屈衍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头,心里丝丝滑滑的,和售货员说:“就这一对。”
说好的永远都是一对儿,栗恒扔得一点儿都不留情。
屈衍捡到戒指的时候,脚有些软,一辆车擦着屈衍的背后开过差点儿把屈衍带倒。
戒指盒脏了,好在戒指安然无恙的躺在里面,屈衍把戒指拿出来拽在手心里,踏着雪水走回车里。
戒指带着雪水的凉意,像是怎么也捂不热。
好在这一段路没有监控,否则屈衍立马还能再上一次头条。
车里的空调也像是没有热气儿,屈衍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心越来越空。
本来今天应该是一顿烂漫的晚餐,有人拉着琴,屋里灯光刚好,有些暧昧,对面坐着栗恒。
栗恒或许还会像以前一样,把不爱吃的配菜全部挑到自己盘子里。
一切都成了泡影,情况甚至比之前更糟糕。
路上的雪化了一部分,化成雪水和着泥,栗恒一脚一脚踩在上面,嘎吱嘎吱的响。
“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再是一对儿。”栗恒抬头看着树上没化完的雪:“现在再来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个乐于分享的人。”
自己的东西都不太愿意分享,更别说情人。再回头,过几年说不定能凑一个足球队了,大家一起踢足球。
傻一时,又不是傻一世。
他屈衍可以爱一个,也同样可以爱两个三个四个,这是时间验证出来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