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栗恒接过房卡,顿了一下说:“没事儿,我帮你们送上去。”
两间房间一间在五楼,一间在六楼,都是能看见后山的全景房。
栗恒的房间在六楼,帮着把行李送到五楼的房间之后也没搭电梯,直接提着行李箱爬了一层到六楼,开门的时候有点儿喘。
天已经黑了,楼道里的灯光有些暗,栗恒拿房开打开门跨进一步之后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飘来一股香味儿。
这香味儿有点熟悉,栗恒两只脚踩在屋里,心里警铃大作,用了一秒反应过来转身往外走,门后面伸出一只手直接把栗恒拖进屋里,回手关上门。
栗恒被两只有力的手臂搂着腰搂在怀里,两轮儿的行李箱吧唧一声倒在地毯上。
艺术家和政委也说谎话,还演得那么像,栗恒咬牙切齿的想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他们,谁再信谁是狗。
“外面冷吗?”屈衍靠着栗恒的肩问。
栗恒吸了吸鼻子,没有回答,捏了两下手把手肘朝着后面怼过去。
屈衍不会再吃第二次同样的亏,挪了一下腰避过栗恒的手肘,拉着肩膀把怀里的人换了个方向,正面朝着自己。
国际品牌theforest的特有香味飘进鼻子,栗恒在黑不溜秋的房间里忽然就不想生气了。
这是屈衍最喜欢用的男士香水,偶尔有重大场合的时候会喷一点儿,结婚请人吃酒的时候屈衍就是喷的这个香水。
栗恒每次闻到这个味道,心里都会出奇的静。
这个香味让栗恒想起最开心的那段时间,心里气不起来。
屈衍知道栗恒喜欢这个味道,今天出门的时候特意喷的香水。
“初二那天虞舒倪去找我。”屈衍抱着栗恒,声音很轻的说:“我不知道微说年会那天她和你见过,两年前我和她说得很清楚,不准她再找你。”
“所以呢?”栗恒没挣扎,放松身体被屈衍抱着,有些想不明白屈衍这么大费周章的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