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屈衍没有,反倒等来了自己打电话过去,屈衍对孙禹佳说的那句:“我爱你。”
“不谈了。”栗恒咬了一口汉堡:“他如果想解释,他会来找我的。如果他不想,那我干耗着也没意思。”
“那,代孕还做吗?”连清低头看着自己脚尖,生怕栗恒说一句不做。
“做啊。”栗恒舒了口气:“事情因我而起,我得把他解决。而且……,不管他再怎么对不起我,我总不能毁了他。”
国内现在风波是落下来了,但只要蒋玉秋一句话,屈衍就再也不可能爬起来。
代孕这个事情必须做,栗恒不可能让屈衍就这么毁了。
如果去到代孕机构,屈衍跟着来解释,那就和气生财。
如果屈衍不来。
那就当是为屈衍做的最后一件事儿吧。
就好比在酒店的时候临走了还帮他关门儿。
再怎么样,栗恒也舍不得让屈衍回去之后没有立足之地。
飞机起飞的时候,栗恒直到最后一秒,才把手机关了。
碧鲁斯今天天气尤其好,飞机冲上天际的时候,栗恒看着机场的空地,感觉自己的心也离得越来越远。
许将中途又去敲了一起门,屈衍还是没开。
等到屈衍醒过来的时候,栗恒的飞机已经快要到达另一个国度的上空。
屈衍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是很疼,最初的一秒钟有一股浓重的呕吐感,像是从大脑直冲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