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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左车点了点头。车战在春秋时期十分流行,在战国时代则渐渐没落。兵车虽然笨重,行动也不如骑兵那么迅捷,但如果运用的好了,反而是克制骑兵的利器。如今许多人都不耐烦车战,但也许夏侯婴是掌管车马出身,对车战却颇有研究。

蒯彻仔细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舆图,凝眉道:“难道仅仅是夏侯婴吗?这不对啊”

韩信笑了笑,道:“当然不是。”

李左车也点头道:“当然不是。”

蒯彻看了看韩信,又看了看李左车,茫然道:“还有谁?”

韩信摸了摸下巴,道:“我先不说。”

李左车也笑道:“我也先不说。”

作为纵横家出身的谋士,蒯彻顿时觉得头大如斗,有些摸不着头脑。

韩信安抚地看了他一眼,道:“蒯先生,这只是我的估计,事实并非一定如此,现在就说出来,只是徒乱人意。”

李左车插言道:“大王,您既然有了预估,当做防范,毕竟,那位颇有根基,要防止其死灰复燃。”

韩信一拍手,哈哈大笑,道:“相国与孤想到一块儿去了。”

蒯彻听到“死灰复燃”这四个字,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抓到了什么东西,也不禁笑道:“我也知道了。”

一支运粮队正缓慢地行进在路上,前面、后面、粮队两侧,均有精骑护送。许是前两日刚刚下过雨的缘故,路面并没有干,稍稍还有些湿润,车辆走过,在上面压出两道深深的辙痕。

“报!项将军,前面便是睢阳地界!”

项声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当即喝令全军戒备,如临大敌。

副将搔了搔头,道:“将军,那彭越真的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