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依旧是。

“枭哥，我刚刚表现的这么样？是不是特别帅气？”范淇瑞问道。

柏枭没有回应，目光落在季徊离去的方向，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范淇瑞脸上的笑容淡去，盯着季徊的背影，意有所指。

“冠军肯定是我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拿的。”

他重读‘什么人’，带着明显的轻蔑。

范淇瑞是打心底地看不起季徊。

他出生豪门，是天子骄子，而季徊这样的人，活在社会的底层，就像蝼蚁一样。再怎么钻营，也爬不进他们的世界。他们高高在上，看他就像看跳梁小丑一样，肆意玩弄着他，让他狼狈，看他笑话。

有些时候还是挺有意思的。

他决不允许季徊这样的人压在他的头顶。

他丢不起这个人。

“什么‘什么人’？淇瑞，那是你嫂子。”绍衍拍了一下范淇瑞的脑袋。

嫂子？

范淇瑞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季徊也配当他嫂子？

只有……

季徊能成为柏夫人，还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