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枭点头。
“挺快的哈。”
“是啊,比你们快多了。”柏枭语气淡淡道。
季徊:……
所以,柏枭等在这里,就是来炫耀的?
季徊当作没听到,和柏枭擦肩而过,与宋晏深一起走进了院子。
柏枭定在原地。
柏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不由得低下头,他身上穿着是一条运动裤,被树枝挂开,破了一个洞,露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血痕很浅,不疼,甚至不需要处理。
但是,他的一点伤,在季徊那里都会被无限放大。
他记得他有一次,就是被烫了一下,那种疼根本算不上疼,季徊抱着他的手心疼了半天,给他涂烫伤膏,又用鸡蛋滚着帮他消肿,紧张得不得了。
然而,刚刚,这么明显的伤,季徊竟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般。
那一瞬间,柏枭的心中竟有种莫名的惶恐。
他好像把什么时候弄丢了。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丢了重要的玩具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