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地方袭击魔军弄出动静,你去不去查看动静?不去司南就会顺势渗入,去了就会叫司南溜着这群傻*四处乱跑。而且如果魔军不快点抓住他,天师府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立刻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如果不想让外面的人注意,可魔军喽啰有抓不住司南,那就看幕后之人早些沉不住气还是晚些沉不住气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有一处屋瓦破碎声和陶瓷器打碎声传来,天师府占地位置正中央的天朝宫内,一个黑气翻滚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

手中的黑色棋子被两指捏碎,带着红鬼面具的鬼舀脖颈青筋暴起。

‘一群废物!!’

一道内力传音响彻整个天师府。

躲在天师府的某个角落早有准备的司南,在内音余波散去后慢条斯理的掏出耳中的棉絮。

“气急伤肝。”

不过看着满地里倒歪斜的魔军,司南在心中默默地幸灾乐祸。

“好了,现在——”

…………

‘不过一介修士!修士!!’鬼舀怒火冲天的将眼前的棋桌掀翻在地∶‘连个修士都抓不住,我要你们何用?!’

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言语,所以鬼舀一般都是直接用内力散音,可往往是这种方式,偏生给人更加不一样的威压与感受。

连忙赶过来,比起他喽啰高些地位的男子兢兢业业上前,声音不住发颤∶“回、回禀大人,那不是普通修士!”

鬼舀忽然停住发狂的行为,脑袋猛地向男人的方向一扭,红鬼面具近在咫尺,带来的威压与畏惧令那男子双腿发抖,可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坚强道∶“我一军中副将,死状凄惨,健壮的身体生生叫人扭曲成麻花,七窍流血,魂魄受损……”

鬼舀指尖一动,愤怒的气息此刻反倒收敛了些。

‘……修士常积德,他们这辈子就指望着飞升呢,就算有魔修也不会…到这种地步。’鬼舀若有所思。

‘是天界的人?’

‘不,应该不是!天界素来没有多管闲事的哀嚎,倒不如说是胆小鬼缩被窝,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对着干?’

‘而且天界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

‘难道说——鬼、之!你他*的敢给老子耍花招!!’

场面一片诡异的死寂,没人敢多嘴说什么,冷汗津津的低头沉默,生怕一举一动出格了就被当做发泄玩具。

鬼舀懒得管麻斜喽啰,伸手就要从胸口拿出来什么,却动作一顿,敏锐的转过身,面对草坪枯黄的庭院。

‘……出来。’

平静的语气颇有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直叫躲在暗处的司南不住的摇头叹气∶完了,亏了,怎么一听姽之就没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