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身上传来一阵重力,紧接着整个人都被温鹤压在大床上。强势霸道的气息袭来,林彦紧张的心脏跳得
飞快。
一记深吻,衣料摩擦的细小声音被粗重的喘息声盖过,眼看着林彦的浴袍马上就要被温鹤彻底的扯开,温鹤用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停下了动作,清冷的声音带了喑哑。
“宝贝,接吻要把握好尺度。”
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小宝贝没听见温鹤的这句话,小脑袋一歪,烈酒的意上头,温鹤刚松开林彦不久,就听见了小呼噜声。
温鹤:???
只差临门一脚,另外一个人却先睡了觉。
温鹤还不至于对睡着后的林彦做什么,盯着林彦睡熟后微嘟的嘴唇,泄愤似的俯身在上面轻轻的咬了一口。
林彦似乎是被咬的有些疼,睡梦中动了动嘴唇,声音模糊的像是睡熟后的吃语。
“温鹤有人欺负你家小宝贝。”
温鹤听见林彦睡熟后嘴边念着的是自己的名字,心猝不及防的就是一软,俯身安抚的在他额头上落下轻柔的晚安吻,冷淡的声音被夜风衬的温柔了许多。
“宝贝,晚安。”
温鹤能看出来,自己的言语安抚并没有起到太大的用处,林彦对自己小心翼翼的讨好仿佛下意识的,小宝贝自己甚至都没有察觉到。
温鹤有足够的耐心,他并不着急,他和小宝贝在一起还有漫长的余生要走,好好地宠着,总能凭本事惯出来一个祖宗出来。
曾经的温鹤无人教导,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喜欢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只会用强制的手段迫使林彦只能待在自己身边,换来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离家出走。
但现在,温鹤觉得他想变相将小宝贝囚禁在自己身边,把他惯得除了自己谁都受不了,才是最好的方法。
以爱为笼,用情做饵,引得林彦心甘情愿的沦陷。
温鹤回到自己房间里洗了个冷水澡,冷水缓缓的流淌过皮肤,但却未曾让心头的火热消减分毫,燎原的火焰,像是少女怀春的悸动,丝丝缕缕,斩不断。
晚上时林彦身上的伤口看着只让温鹤觉得心疼,第二天到了上午十一点,林彦还是没有要下楼的意思,温鹤有些不放心,上楼敲了门。
敲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门,却依旧没有听见应和的声音,温鹤没多犹豫按下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昏暗的卧室里,只有大床上有一小团凸起,温鹤放轻脚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很有节奏的声音。
林彦小脑袋缩在被子里面,被子遮住了一半的脸,额头倒还露在外面,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微微蹙起的眉心无声的诉说了他的不适。
温鹤伸出手试了试林彦额头上的温度,确实有些烫,昨天晚上私人医生说林彦身上都是皮肉伤并不严重,只字未提他可能发烧。
温鹤沉着一张脸又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过去,去楼下倒了一杯温热水,到了林彦的卧室,放在他的床头柜上,自己则是揽着林彦的肩膀轻轻摇晃。
林彦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温鹤,委屈巴巴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