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牡丹在后面一边向后面的二师妹打眼色,怎么不告诉自己是这个变态,一边低头穿上鞋子。
杜八斤只看到那娇俏白嫩的脸上一阵歪斜,看不懂表达的什么意思,但想也知道是在问自己怎的不打个招呼,想说自己感到师姐的气息已经来不及传达了,但又担心做出的表情师姐理解不了,只好作罢,低下头,让她像师姐那样做出表情还是有些为难她了。
顾药师直接向里面走去,作为草木堂的主人,里面一切阵法对他而言都是不设防的,所以可以轻而易举的推开门看到里面缩成一团的白团子四肢大张躺在蒲团上。
顾药师蹲下身,伸出一根中指戳戳白团子的毛肚皮,还不醒?
想想清源离开的干脆,自己之后还要给他善后,顾药师不高兴了,戳着柔软肚皮的中指缓缓下陷。
肚皮被压制由之前的痒痒到呼吸困难又变为疼痛,朱泯下意识伸手佛开。
带着已初开锋锐的尖爪的风声传来,“唔……”,没太在意的顾药师吃痛一声,手腕上四道深深的血痕,目光一瞬间阴冷,下一刻便被夹带着血肉的爪尖吸引了注意。
顾药师掂在手里,拿出巾帕仔细擦了擦,不顾主人的意愿,说道,“和你打个商量,如何?”
看到顾药师手腕上的伤口,朱泯尴尬了,但爪子被人抓在手里,又说不出话,只好用力把爪子缩回来。
顾药师松开手,一挥手,一个法罩出现在静室里,接着声音响在朱泯耳朵旁,“把这股灵力吸收掉。”手掌用力,一阵法力传送至朱泯身体里。
“可以说话了。”
朱泯试试嗯了一声,声音如六七岁的稚子孩童,“什么商量?”
余光小心翼翼的看向他手腕上的伤,不会拿这个威胁自己吧,如果是这个还真要好好商量,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如果不是挂着掌门的号,只怕被一掌拍死也没得地方说理。
“想知道你的君子峰被人搜查出什么吗?拿这个结果来换你第一次长好脱落的爪尖。”顾药师道。
朱泯仔细思索一番,想也知道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但又不想本就心虚又落了下乘,摇摇头,“不想。”
“为什么?”顾药师可不知道朱泯把抓伤他的事情和这个连起来,更不知道如果他现在不提大殿上发生的事情朱泯没准就为了揭过抓伤他答应他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