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的装扮没什么差别,藤间幸三郎只是将衬衫的袖口挽至手肘。一柄尺寸夸张、还沾着可疑污渍的榔头被他好好地攥在右手里,很明显,刚刚袭击你的凶器就是那玩意儿。
“藤间先生,你为什么要来我家,我不记得邀请过你啊。”
率先开口后,你冷漠持刀的左手举至齐胸高低。在说话的同时,你微微拱起背部,沉下重心,右手做好了格挡的准备。
“明明保持着社交距离就很好,为什么非要来干涉我的日常呢?”
神情逐渐浮现出恶心的粘腻,藤间幸三郎的嘴角逐渐咧到暴露出虎牙的程度。
那粘稠的视线一路自下而上,缓缓划过你的双腿和腰腹,最后停留在你的头发上——
“哈哈哈哈哈,没办法啊道斯特,因为我忍不住了啊。”
这么说着,他的喘息逐渐粗重,心头那升腾的浑浊的欲望遮不住也不愿意遮掩,
“总是、总是,一直不愿意出现在我的面前……明明有礼仪齐全地邀请了啊!!!”
就在大叫出声的同时,他和你同时动了起来,狭小的起居室内瞬间被狂乱的气息所充斥。桌子不知道被谁踢翻,杂碎的茶具碎片四散飞舞,放置几天的橘子也被踩成烂泥黏在地板上。在不断交错的榔头和剔骨刀之间,你们二人的“交谊舞”开始逐渐升温!
‘有破绽!’
虽然榔头是很有力的武器,但是藤间的动作完全是外行,他只是随意地发泄着力道和借助惯性而已。你不用深思,靠着本能也能闪避开这种大开大合的动作。在几次回避后,你把握了藤间的节奏,趁着他再一次高举榔头的时候,你果断冲刺,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该死!!”
被骤然接近的你吓了一跳,藤间咆哮着挥舞着空着的左手,但这种直拳在毫无蓄力准备的时候并不能给你造成一点威胁。你灵活地用右手接住他的手腕,猛地下拉,并提起自己左膝,狠狠命中男人的胃部。
“呕!噗!”
猝不及防地在脆弱柔软的腹腔遭受袭击,藤间反射性干呕。弯腰的他被你狠狠用刀尖自下而上在拇指外侧附近削下一大片皮肉。剧痛和麻痹迫使他松开榔头,唯一的凶器下坠地面,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