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都是我编的啊。”傅明渊哭笑不得,来回安抚他的脑袋和脊背,“谁晓得你这么不经逗?”
纪凡瓮声瓮气地:“你明明就是……”
“嗯?”
被抱着哄了一会儿,他总算缓过一口气,声音也大了,有点委屈地指责他:“你就是报复我刚才没理你!”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傅明渊心虚地别开视线,嘟哝:“谁让你总和别人说话?”
纪凡急道:“刚才是刚才!我们俩要是想说话,不还有一晚上可以慢慢谈吗?”
“也对,”傅明渊揉揉他的后颈,慢慢地笑起来,“还有一晚上呢。”
听出他的话外音,纪凡的耳朵又泛了红。
等冷静下来,他也不好意思一直抱着人家,从怀里挣脱出来,干咳一声:“那,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傅明渊点头表示赞同,加快步伐,领着他稳稳穿过黑黢黢的花园,顺利抵达了西馆。
玄关亮着灯,奇怪的是,说好要值夜班的小云却不在。
纪凡试探着喊了两声,没有回答。他探进前台看了一眼,茶杯还是热的,估计人刚走没多久。
“大概是去厕所了?”他回头道。
傅明渊已经熟门熟路地从墙上取下了“竹之间”的钥匙,牵过他:“走吧。”
走廊很长,廊外呼呼地刮着风,比起白天,更多了一份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