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幸运呢,居然有这么凑巧的事。”黛意有所指的说着。
这样的意有所指,平正辉完全没听出来,他回答:“小丽那天说她父母带着佣人出外旅行了,家里只有她跟两名老佣人。我很担心这件事,所以就跑了过去。”
“哦哦,”黛恍然似的不断颔首:“从之前益户小姐的说法中,房间似乎相当的大呢。我想应该是高门宅院之类的建筑吧?”
“是,宅子是祖上流传下来的。”益户丽确认。
“越大的宅院越是有健全的警备系统,”黛低着头,用看起来在思索的样子说:“会潜入这种宅院,盗贼的胆子真是不小呢。”
“是啊,”平正辉理所当然的口气说:“毕竟是那种会留下狠话的家伙。”
“不过还真多亏二位能一直住下去,”哀仰着头:“我的话,早就害怕的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了。”
“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就应该搬到别的国家去住了。”益户丽顺着话说下来:“但是正辉说那种事根本没必要在意,那种歹徒只不过是会空丢狠话的家伙而已。那个时候正辉还受伤了,我起初真的害怕的不得了。但一直过了一个月什么事都没有,我就安下心来了,没想到现在又···”
就在这时,目暮十三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什么?发现遭到割喉的焦尸?”目暮惊叫道。
千叶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过来:“现场在江户川附近的废弃仓库中,尸体的年龄大概三、四十岁,身穿深蓝西装,白色领带。而且据收到的监识报告,死者的手指上出连续强盗杀人犯的指纹。”
白鸟说着:“白色领带,是说明死者是来参加婚礼的客人。凶手的目标是为了取得请帖吗?平先生,请跟我们检查一下来访者名单,那里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之后,白鸟任三郎带着平正辉跑出房间。
“益户小姐,”高木对着新娘说道:“请跟我们一起检查一下来访客人的容貌,看看是哪一位是不认识的人。”
于是,新娘也离开了休息室。
“很奇怪呢,”灰原哀看着休息室外,忙忙碌碌的警察们,有些疑惑的说着:“假设凶手就是强盗犯,那他是怎么知道哪一位客人身上有请帖的呢?比起进入教堂里面,在巡礼的路上动手不是更好吗?如果说是担心警察的话,那他又是怎么知道警察已经做好警备工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