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看着他,有点无奈。

“我叫江芙,江水的江,芙蓉的芙。”

“这听起来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苗淼弯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光在他的平滑洁白、没有一点皱纹的手上顿了顿,感叹道:“先生,你保养的真好,手上没有皱纹,连声音都听起来像个少年。”

“哦,这个啊,”江芙摸了把自己的胡子,随手撕了下来,“假的。”

没了胡子的江芙脸庞白净清秀,在阳光下俏生生的像路边的一株葱兰。

苗淼不由的瞪大了眼。

“你看我干什么?”

“不是,我就是有点惊讶……不是,我觉你长的挺好看的,还有,你好厉害啊……”

他放慢了步子好让江芙跟上自己,口中语无伦次。

“我见过阿娘抓蛇,见过阿爹抓蛇,从来没见过向你这么麻利的,我自己是从来不敢碰这些东西的……”

苗疆擅蛊,而蛊毒又多是由蛇虫鼠蚁制成。

因此苗疆人多数都是抓蛇抓虫子的好手。

可是苗淼偏偏是个例外。

蛇虫鼠蚁这些东西,他看了心里有点害怕,但是更多的是恶心。

看一眼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那背篓里正是他忍着恶心逼迫自己三个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