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出一步, 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扯掉脖颈上的纯色领结随手一扔, 衬衫也被扯开了稍许,露出苍白而无血色的皮肤。
指节不受控的抚上下颚, 凸起的喉结微微震动, 淡色的指尖又触上去揉了揉, 旎出一片浅红色痕迹。
穿着西装对男人身形高挑, 举手投足间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股浓烈的疏离感。
赤红的瞳色泛着诡异的漂亮,即使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的眼睛并不合适。
脖子上还是残留着一些痒,鬼舞辻无惨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
一边随口吩咐:“把花送到药房去。”
“还有, 把童磨叫来。”他补充。
鸣女接过彼岸花,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咽进嘴里,咬唇应答:“是。”
鬼舞辻无惨没有错过她那一瞬间的表情,他语气冷淡,似乎只是随意一问:“有什么事情想要禀报么?”
瞬间被看穿了心事,一身黑的女人一惊,赶忙垂下头,惶恐的思考着应该如何禀报,斟酌半晌之后还是犹豫了,许久未开口。
毕竟这件事,确实太难形容了些。
她喏喏的说不出什么:“我……”
鬼舞辻无惨挑眉,问:“浅野零在这待着,动作不安分?”
经过多日的潜伏打听,他有些懒倦,遂没有直接读取鸣女的思想,而是等着她自己开口。
不曾想她好似真的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嗫嗫喏喏,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毕竟整座无限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哪怕是自己也要在鸣女的血鬼术之下进出这里,能让她如此为难的,除了浅野零也没有别的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