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的礼物,都是以稳健为目的的!”江一朝非常严肃地向大家介绍他准备的礼物,“既不夸张,又不露骨,非常合适。”
在他身前,坐满了江家人,大家都很有兴致,准备看看这个母胎solo的小憨批到底最后能准备出个什么东西来。
江父咳嗽两声:“一朝,打开看看吧。”
江一朝自信一笑,打开了手?头上的盒子,客厅耀目的灯光下,那个巨大的钻石戒指熠熠生辉。
江父:“……”
江堰:“……”
江淼:“……”
江母噗地一声把自己喝了一口的
水喷了出来,江裴凉面无表情地给亲妈递纸。
“这,这……”江父实在不想打击儿子的自信心?,委婉到不能再委婉道:“你咋想的啊?憨货!”
生日礼物送钻戒,你丫是想直接快进到三年抱俩是不是?到时候生日宴会那么多人,让人家姑娘咋收啊!这可是意义很特殊的东西!
此时,纯洁的江父还不明白,江一朝是如何快进也?快进不到三年抱俩的,顶多快进到两人击剑。
江堰也委婉道:“爸说的是。”
江淼也继承了江家的传统美德:“你还不如送个项圈,把自己套上栓到孙晨姐家门口去,说不定她会更高兴。”
“淼淼!”江父双目圆瞪,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淼:“你这小孩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快呸呸呸!”
江淼:“呸——”
江一朝得到了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反应,一时之间竟有些茫然。
“那,”江一朝颤抖着?手?道:“那我该送什么呀?”
“对症下药嘛。”江堰乱中不忘给出建议:“你瞅瞅孙晨喜欢什么,你就送什么。”
江一朝瞬间红了黑脸:“她、她喜欢我。”
江堰:“……”
他面无表情地搂住大哥的细腰,觉得自己就不该插嘴。
礼物是不行?了,江一朝最后还是屈服于江父的威严,选择让父亲包办,但是他,现在有了一个更加险要的问题。
这个问题首先是由江堰提出的:“一朝啊,我觉得比起礼物,你应该更担心?一下自己吧。”
江一朝刚开始还有些迷茫:“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当然需要担心?了。”江堰咳嗽一声,道:“毕竟上次野营,她都那样……”
而且,生日宴会这种场所,到时候肯定是要在孙家办的;就现在孙家那个唯大小姐马首是瞻的样子,肯定更是孙晨说一不二——到时候生日宴会散场,她愿意把江一朝拉到哪里去就拉到哪去,根本不会有人阻止她的。
况且,就江一朝这个把贞洁看的比天大的男人,他实在不想看到第二天江一朝变成一个哭哭啼啼的破布娃娃,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非常恐怖。
“!”江一朝想必也?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顿时小脸煞白,又小脸
通红,小脸煞白,又小脸通红……
“喂,”江一朝回过神来,不由得有些疑惑:“你们两个在干嘛?”
江堰镇定地解释道:“就着你的脸玩123木头人。”
江一朝:“?”
混蛋——
“这点倒是不必担心?。”整理完心?情,江一朝突然自信道:“再怎么样,我是个男人,她是女孩子,她肯定在体力上是不如我的。”
“我就怕你的体力最后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江淼说:“我依稀记得孙晨姐好像练过散打吧,上次路边碰到抢劫,她直接一高?跟鞋踹过去把那个人高马大的流氓踹废了,惨叫的可大声呢。”
江一朝咽了咽口水:“……”
“她不会对我这样那样的,”江一朝苍白地安慰自己:“到时候那么多人呢。”
江堰细心?提醒道:“野营的时候人更多。”
江一朝:“……”
“我现在去练散打还来得及吗。”他愁苦道:“可就算我是格斗冠军,我也?不会把劲儿往她身上使啊……江堰,你说怎么办?”
江堰给了他一个令人信服的眼神,随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自求多福吧。”
江一朝:“?”
“说起来,我上次去做客的时候,好像看到孙晨姐手?头旁边有一条小细鞭子,皮质的,束的很好,”江淼意有所?指道:“就是不知道要拿来抽谁了。”
“哦,你说那个啊!”江一朝丝毫不惧,甚至面上露出了阳光的笑容:“我也?看到了,孙晨告诉我那是用来抽陀螺的。”
江堰:“敢问那个陀螺姓江吗?”
江一朝瞬间炸毛了:“?你说什么呢!污秽之语!!”
三人你来我往半天,最后仍是像之前?一样,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直到最后的最后,江一朝突然眉头一皱,随后狠狠舒展开了,才在二人困惑的眼神中,意气风发道:“我想到了。”
江淼好奇道:“什么办法?”
“……”江一朝看她一眼,似乎有些难以出口,最后还是眼神躲躲闪闪的,把两人推了出去:“总之,这法子万无一失,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这个flag立的真好。”江堰被推出去还不忘臭贫:“好就好在插的姿势特别标准。”
“收声啊!”江一朝恼羞成怒:“你们又知道什么!没有人比我更懂孙晨!”
关上门,他潜心?静气片刻,才红着脸坐到电脑屏幕前?,鬼鬼祟祟地在某宝网上下单了一个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明明在自己的房间,有什么好鬼鬼祟祟的。
填写完地址,江一朝深深呼出一口气。
这样就绝对不会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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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当天。
孙晨难得不是风衣墨镜,而是覆着?件剪裁得体的纯黑色金边旗袍,衣摆抚着?雪白的小腿,她的神态依旧冷清,不太有女子的媚态,反倒把旗袍穿出了一种上位者的姿态来。
孙家虽有儿子,但板上钉钉的事实就是,这个庞大的家业以后要交到这个大女儿手里,而这个决定仅在孙晨回国短短数月后就做下了。
被邀请来的宾客们把悬浮的视线移到她身上,又不敢停留似的迅速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