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点头如捣蒜:“自然不能”
怪别说放下许久,再吃起来就有些停不下来嘴,好酒好肉,喝到后头,苏北头重脚轻,眼前重影叠叠。
红云烂醉如泥,还不忘喊着喝。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身体被架了起来,有道臂腕掺着自己走,他能嗅到对方身上熟悉感,因而没有挣扎抵抗,拿脖子穿花绕树,做了个树倒猢狲的熊扑,挂在太一身上。
“怪别说,你长的是真的好看”伸出手在看不清轮廓的脸上,胡乱辨认,苏北赤咧咧的笑。
酒后竟狗胆包天的在一只成年金乌跟前不知死活胡来,全然忘记自己还有生蛋的本事。
“白瞎你一张帅脸,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太一托扶着苏北的背,唯恐他一个不慎摔在地上,听到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由得愣住。
白瞎?帅?果真醉糊涂了,净说些疯言疯语。
太一眉心填满无奈,他笑道:“也就你敢在本座面前如此放肆,怪我还许你不知轻重”
抱着人回房,镇元子安排的住处倒是颇为清净。小院白墙,庭院闲情雅致的栽种许多奇花异草,银月如盘,月华静谧。
太一打来水为苏北擦洗。夜里更深露重,井水有些凉,他用法力微微温热。
此刻若是有仙妖见到东皇用焚毁天地的太阳真火热洗漱水,怕是要自扣眼珠。
搽脸时能见他眉眼处缱绻的温柔,太一一举一动都异常小心翼翼,宛如捧着举世珍宝,唯恐出差池。
而后替其褪去鞋袜,掩完被角,便要起身离开,手豁然被攥着,不着防备被用力一带。
有温柔风卷着耳畔说:“你等等”
太一脊背崩的僵直,突如其来的状况,他大气不然轻喘:“别胡闹,快安寝吧”